詹雲濤笑著道:「原本還真的要發生一些事情的,不過被英明神武的本大人給解決了。」
臧青梭笑了笑道:「我看那個高家家主還是在我的感召之下才變成這樣的吧?」
詹雲濤笑了笑道:「言歸正傳吧,這一次去還算是比較的順利的。高家也算是一個比較苦的家族,他們也是長期的受到了其他家族的壓迫,有苦說不出來!」
「任何一個家族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,那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,你以為其他家族都沒有了么?」葉川笑了笑道。
王獸道:「既然把事情解決了也就行了,咱們還是準備準備其他的事情吧。」
陸紫萱也是點點頭道:「咱們也得把咱們送給雲濤師兄和青梭師兄的東西給他們吧?」
「給我們準備的東西?」詹雲濤和臧青梭兩個人互相看了看,顯然他們也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了。325
「當然了,兩位好兄弟定親,我們怎麼說也得給你們準備一個定親禮物吧?」葉川哈哈一樂道。
「我可跟你們說啊,這件事情還是葉川提議的,我們一個都沒有想的起來。」秦風在一旁渲染著氣氛。
詹雲濤和臧青梭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,說不感動其實那是假的。
能夠有這樣一群好兄弟在這邊,他們當然是非常的感動,而且為了他們的事情,兄弟們都是*心的很,這個時候他們除了感動還剩下什麼呢?
「好了好了,還是我來說吧……」憐兒笑著道。
眾人都看著憐兒,其實除了臧青梭和詹雲濤之外,其他人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。
「憐兒姐……」臧青梭乖巧的喊了一聲之後,憐兒笑著道:「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說吧,這一次我們商量了一下,決定送給你們一人一套風武城的莊園府邸。」
「莊園府邸?」臧青梭和詹雲濤都是一愣,隨即露出了一絲的笑容。
這個恐怕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想的起來,這個成家成家,連個家都沒有還算是什麼成家啊?
「葉川可是說了啊,咱們男人不能入贅,就算是再窮再累也得撐下去。現在咱們窮么?咱們不窮,既然咱們不窮的話,為什麼要住在周家啊?所以……」王獸笑著道。
「葉川,還有各位,謝謝你們,真的是謝謝你們!」詹雲濤和臧青梭兩個人朝著葉川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葉川笑著道:「看看看,就是拿我們不當朋友啊,今天我就不勸你們喝酒了。不過明天晚上,咱們哥幾個可是要好好的喝一杯啊,再有一陣就要去參加百宗盛宴了,到時候我們就要進入一個全新的階段了……」
「嗯,咱們兄弟們在一起喝酒的日子也不算多,既然這些天能夠湊到一起,到時候咱們不醉不歸……」臧青梭也是興奮的說道。
「得得得,臧青梭,你小子喝酒就是那個德性,每次喝酒都耍賴皮……」秦風在一旁揭老底。
「秦風,你這就不對了吧?我什麼時候耍賴皮了?我什麼時候耍賴皮了?」臧青梭一聽說這個,立馬就有些臉紅脖子粗了。
一旁的王獸道:「你小子我還不知道?真的要我揭老底啊?」
「你……算了算了,我酒量不行,到時候我自己倒了吧,承認你們狠!」臧青梭有些無奈,秦風還真的沒有看到過他耍賴皮,但是王獸是真實看見過的。
這種事情是越說越沒有意思的,既然現在還沒有這麼回事的時候,就應該先這麼滴了。
要是在說下去的話,別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,這一點臧青梭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葉川笑了笑道:「要是發現耍賴皮的話,那就得罰酒啊!」
秦風道:「嘿嘿,沒事,到時候我看著他,這小子真的要敢在哥幾個的面前在耍賴皮的話,老子直接一腳把他踹到中神州去。」
眾人皆是哈哈一樂,憐兒笑著道:「這兩處府邸是咱們城主府的產業,原本我是打算送給你們的,畢竟這一次葉川幫城主府贏了一些星元石。」
「憐兒姐,這個府邸到底值多少星元石啊?」臧青梭問出了關鍵的問題。
「呵呵,這兩處府邸曾經有家族出價,五十億星元石一套……」憐兒笑著道。
「什麼?五十億星元石……」臧青梭和詹雲濤雖然是見過世面的,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大的世面。
「嗯,五十億星元石,兩套算是一百億星元石吧……」憐兒笑著道。
「那……那我想要問一下憐兒姐,那個周家的府邸值錢不?」臧青梭值錢感覺周家的府邸那是非常的龐大的。
「周家的府邸?到也值錢,不過值錢不值錢也不是這麼算的,地方不一樣。周家的府邸在整個城市的中心,雖然面積只有你們府邸的一半,不過價格卻要比你們的府邸還要貴上十億左右的星元石……」憐兒道。
「啥玩意?就我們一半大?那這麼大的宅院……」臧青梭這個鬱悶啊,這麼大的宅院最後就兩個人住?那到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瘮的慌了。
「呵呵,你的意思我理解,城主府已經給你們配置了五百名侍從,你們到時候自己分一分不就得了?在風武城有什麼事情隨時都可以找我的嘛!」憐兒笑著道。
一旁的詹雲濤道:「那啥,這宅院這麼值錢,我們……我們還是不要了吧?」
詹雲濤的內心壓力是非常的大的,其實說起來他和葉川他們認識才多長時間?
人家不單單給了自己的宗門那麼多的星元石,更是讓自己大發一筆。
這些也都算了,現在這才認識了這麼點點時間,自己的老婆也都找到了,不單單自己的老婆找到了,更讓詹雲濤有些心慌的是,人家給他的宅院都弄好了。
要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房子,那詹雲濤覺得自己接受了也無所謂。
不過這是一個五十億的房子啊,這年頭房子和星元石基本上也算是互通的。
尤其是風武城,這樣一個經濟型的城市,對於他們來說這裡的房價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明。
價值實在是太高太高了,來這之前詹雲濤哪裡見識過這樣的氣勢。
氣勢這一次為了讓詹雲濤解開心中的心結,羅恆明已經是將天武北宗大半的家當都拿出來了,為的就是讓詹雲濤在武道上有一個更大的進步。
詹雲濤之前那可是輸給過柳劍鋒的,這個就是一個心結,要是能夠解開這個心結的話,對於他以後武道的發展那將是非常的有幫助的。
武道的發展,有心結就容易產生心魔,即便是實力相當的情況下,他在面對柳劍鋒的時候氣勢上都已經是輸給了了柳劍鋒一大截子了。
這個絕對不是詹雲濤願意看到的事情,反正現在的詹雲濤算是滿足了。
葉川借了他五十億星元石,一下子就讓自己贏了一百億的星元石。最後將五十億星元石還給了葉川,五十億星元石還給了宗門,自己竟然得到了一百億的星元石。
這絕對是空手套白狼的典範了,反正他現在是非常的開心,自己能夠有如此多的星元石。
「雲濤兄,看來你還真的是沒有把我們當成是你的兄弟啊……」葉川笑著道。
「就是,詹雲濤,我臧青梭就厚著臉皮收下了……」臧青梭倒是不謙虛,他也明白一個道理,葉川能夠給你的,那就說明人家拿你當兄弟。
如果不拿你當兄弟的話,就算是想給你恐怕也都不太可能。
「是啊,雲濤兄,你可能不了解我們,或者說你根本不了解葉川……」秦風笑著道:「要是真的那麼吝嗇的話,我們這麼多人還能夠團結到一塊么?」
「雲濤兄,我希望大家都能夠明白一個道理,有福同享有難同當!」葉川笑著道。
「葉川,其實你我萍水相逢,能夠成為兄弟是我詹雲濤這輩子的福氣,但是你這大禮實在是太重了,我……我受之有愧啊,我……我和臧青梭不一樣,我和你們認識才兩三天的時間啊。」詹雲濤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。
「有些東西是不能夠用金錢或者其他東西去衡量的,詹雲濤,你這個兄弟我們認定了,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兄弟,除非你詹雲濤看不起我們,不想讓我們當你這個兄弟是兄弟!」葉川笑著道。
詹雲濤道:「哪裡可能呢?我詹雲濤在此立誓,兄弟有難我必粉身碎骨之……」
葉川哈哈一樂道:「這就對了嘛,再者說了,這個星元石是柳劍鋒輸給我們的,也就是說,這個是柳劍鋒送給了你這麼大的一個人情,你還不應該感到高興么?」
「哈哈哈哈,要是這麼一說的話,我還真的得要把這個東西給收下了?」詹雲濤笑著道。(http://)。
憐兒也是點點頭道:「都已經布置的很好很好了,你們現在去看看,到時候保證滿意啊!」
「咱們明天不是定親宴么?布置什麼啊?」臧青梭疑惑的問道。
「咱們這邊的定親宴和成親是沒有什麼兩樣的……」憐兒笑著道。
「啊……」臧青梭一愣,旋即有些明白過來道:「我知道這個意思了,你的意思是說定親宴之後我和冰兒的關係就算是確定下來了?」
「按照規矩,定親宴之後,周冰還得回你家看看,葉川也就是考慮到這一點,所以才……」憐兒的意思說的要多明白有多明白了。 “然也。”李康骨碌了一口酒葫蘆,搖頭晃腦的說到,“走吧,先去看看那小傢伙,你那兩個女娃娃也不用擔心,我下手很輕的,再加上你給的那玩意,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好了。”
“你下手輕。”於老師笑了一聲,出乎意料的,李康的臉居然有點紅紅的,“金剛李康,出手立傷,得,你也別在我面前謙虛了,咋倆誰跟誰,誰不知道誰的底細?這塊地上,能有幾個不知道,這是李家的地盤,是金剛門的地方。”
於老師大笑着,那李康臉一陣陣紅過後,長嘆到,“罷,罷,罷,早就該知道,你這於老鬼,就是這般的奸猾,罷了,回頭,我讓他們給你那送兩顆大力金剛丸去,你就是吃不得虧。”
“承讓,承認,哈哈哈,李康啊,你我幾十年的交情了,難道還抵不上區區兩顆保命丸?我也不就是爲我兩個小師侄女多爭點而已,你呢,也無須心痛了,大不了,我那本百鬼夜行錄借你翻閱一年。”
“此話當真?”
“千真萬確。”
於老師含笑說到,當即,李康的臉色燦爛了起來,哈哈大笑着往口中灌了一口酒,
“成,成,成,大善也。”
蘇晴躺在地上,眼前,是那無限的濃煙滾滾,腳下,那種不停的墜落的感覺讓他驚得手忙腳亂着,耳邊,忽然響起蘇秦急促的聲音出來。
“孫兒,快,快放開你的意識,讓我們幾個進去,不然,有那六國相印把門,我們進不了,快,讓我們進去,否則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,到底少年什麼意識啊。”
蘇晴帶着哭腔,忽然,腳下一頓,卻是已經落到了實地的感覺,身邊,不知何時,蘇秦以及兩個大漢,兩個清秀的青年,一個滄桑的中年漢子穩穩的站在他的面前,他跌坐在地上,哭着往蘇秦的懷中奔去。
“爺爺,祖爺爺,晴兒害怕,晴兒好害怕。”
“懦弱。”耳邊如同炸雷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,蓋過了蘇秦那一聲長嘆,蘇晴忽然身體一輕,卻是被那其他的一個大漢輕鬆的提了起來,那凶神惡煞的大漢怒視着他,大吼到,
“餘身七十戰,未嘗一敗,屠殺千里,流血漂櫓,屍山血海裏面走出來的大將軍,如今卻要聽你這個只會哭的黃毛小子,不甘,不甘啊。”
蘇晴當即被嚇得哭了起來,再也不敢看那大漢的眼睛,邊上,那個溫文儒雅的少年搖了搖頭,對蘇秦說到,
“大哥,不若,我們強行破開六國相印,衝出去,也省得被鎮壓在這裏,與其讓我們白白的跟着這小子死在這裏,不若拼一下,如果成功,還有可能讓我們其中的一個可以修道,到時候,拼得犧牲一個兄弟,也好過我們大家齊齊的冤死。”
“也罷,只是,這六國相印,卻天生對我們鬼道中人,有無限的限制作用,如今我們被鎮壓在這下面,要拼殺出去,卻又何其的艱難啊。唉。萬一,那金甲神人還在的話,我們不也一樣得落個魂飛破滅的下場。”
“大哥,死活是死,既然你這孫兒不爭氣,不如我們拼了,大不了,引爆這六國相印,我們一起死,反正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,我也不在乎,只是,想到居然是因爲這小子,我心裏就是氣不知打從何處來。”
那大漢恨恨的把蘇晴丟在地上,蘇秦搖了搖頭,伸手扶起蘇晴,拍了拍他的衣服。
“祖爺爺,爲什麼你還想要控制我?難道,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,都是真的?爲什麼這樣的真實,我害怕,我真的害怕。”
蘇晴大哭着,邊上,那大漢大吼到,
“吵什麼吵,吵什麼吵,煩死人了。”
“樂毅,閉嘴。”忽然,那個清秀點的有點青年摸樣的人淡淡的出口說到,說也奇怪,那樂毅似乎很怕他,當下就住口了,那青年對着那少年說到,
“子龍將軍,如此,我倒還有個法子,昔日我隨軍學戰的時候,曾經得異人傳授戟法,方得以百戰百勝,那異人,卻也曾爲我相過面,他言我千年之後,將會奉一人爲主公,莫非,應在了今日?”
那少年頓了頓,開口說到,“奉先之意,莫非是,既然我等已經精血寄居於此,不若輔佐此子,如若我們將本名真血融入此子的血海之中,六國印自然會認我等爲主,只是,如若如此的話,那此子,豈非對我等有生殺大權,就算我等可以偶爾藉此子身軀一用,但是隻要此子意念一動,我等依舊無可奈何,如此算了,依舊不划算的說。”
“如何不可?既然我等與其在此等死,不若奉他爲主,日後,尋一鬼道門人,助他修得無上鬼道,說不得,我們也有修得正果的一日。”
那青年呵呵的笑着,那少年卻依舊搖了搖頭,看着蘇晴,淡淡的說到,
“奈何,此子太弱,委實讓我等興不起侍奉之心,既然奉先有意,不若奉先先行,爲我等解去當前大難如何?我趙子龍,卻是寧死,也不願奉這等無用的主人。”
“二哥,三哥,你們又何須如此退讓,麻煩得緊,既然可以脫困,奉他爲主,那又何妨?我樂毅先行一步,爲諸位哥哥解難去了,只盼得各位哥哥,還先幫我看住他,不要讓我附體之時,他忽然念動,讓我生死兩難。”
那青年尚未開口,邊上,那大漢大喝了一聲,當然單膝跪下,咬破了舌尖,一滴血珠奇異的涌入了蘇晴的額頭,蘇秦輕輕的抱住蘇晴,拱手對那被冒出的五彩光芒緩緩的吸了上去的大漢說到,
“六弟,一切皆拜託了。”
“大哥放心,曉得了,我會注意的,幾位哥哥還請照顧好自己,待我尋得那鬼道手法之時,我定然來救哥哥們出去。”
地上,那一臉血跡的蘇晴忽然睜開了眼睛,對面緩緩的搭肩走過來的於老師和李毅兩個面帶笑意的討論着什麼,忽然,李毅心頭一動,酒葫蘆當即擋在了前面,邊上,幾乎在同時,於老師也是心念一動,當即化作了一陣清風消失無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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